西方科学界在实验室中观察到电荷相反的粒子的存在,于是想象出一种完全由负电荷单元(负质子)-中子为原子核主体构架,正电荷单元(正电子)为原子核外围轨道电子的负原子堆积而成的物质形态,称之为反物质。现实中却找不到这样的物质形态,尔后将反电荷粒子与反物质等同混淆,在各种理论中引用论述,好象反物质是存在似的,这仍是受制于经典原子结构模型误导后的理念延伸。
在日常中,人们面对一个顺时针旋涡盘面时,若跑到旋涡盘面的背面,就会看到一个逆时针旋涡,那么若让人们来评定这个旋涡,是顺旋涡还是逆旋涡呢?显然答案是由人们相对于这个旋涡涡盘面的站位来决定,而这个旋涡无论人们怎么评定它是正或是反,它只是一个旋涡而已。细心的读者会发现在“微观世界”章节的“电荷本质”小节的“电荷本质”一图中,笔者所画的第二栏正粒子图与第三栏负粒子图的旋转方向是一致的,就在于旋转方向只是人们站位的不同,不必严格区别谁是顺时针旋涡,谁是逆时针旋涡。同样,本书图例的所有以太旋涡,包括耦合结构形态,基本是不区分正反粒子的,各图例中以太旋涡的顺逆形态代表的是正粒子还是反粒子由人们通过文字或图例说明来自行设定。
微观带电粒子都是微观以太旋涡,它们的正反,也由人们相对于这些粒子的站位决定,比如在著名的威尔逊云雾室中,人们观察到正反粒子互为相反的云雾轨迹,于是说这是正粒子,那是反粒子。而其实当人们跑到这个云雾室的另一面,就可以发现反粒子的轨迹恰于对面定义的正粒子是一样的顺逆圆周轨迹。
因此说不存在独立的反物质这么形态,所有正物质本身就是反物质,所有正粒子就是反粒子,这些现象的观察与概念的诞生,都应人们的站位而出现而被定义,是人们与粒子之间的关系描绘,与粒子本身无关。自然,在经典原子模型与之后的夸克理论、弦理论中,仍是无法解释粒子正反电荷成因的。
若人们有能力将微观以太旋涡的黄道涡面上下翻转过来,就如飞行中的飞盘翻转一样,人们就会看到正粒子转变为反粒子或反粒子转变为正粒子。当然由于微观以太旋涡极高速运动带来的的陀螺稳定性是极强的,导致当下人类科技水平下的人为翻转操作是几乎不能完成的。并且人们只能通过粒子与仪器的作用才能观察粒子形态,一般一个粒子只与仪器发生一次作用就观察不到踪迹,更不能产生飞盘那种正变反后又反变正的连续动态过程。否则人们就可以观察到一个粒子可以正变反后又反变正的连续互换过程。
正反粒子相互作用会产生泯灭现象,这只是正反微观以太旋涡接近后,两旋涡接触面的涡流由于方向相同,而相互合流导致旋涡运动形态解体,或形成正反粒子耦合结构,都在仪器上表现为正反两粒子的信号特征消失,被人们当成物质泯灭,其实只是以太旋涡运动转换为其它形态的运动而已,如振动波、以太湍流、耦合形态等。消失的是旋涡运动形态及仪器的信号特征,而不是物质本身的消失与物质运动的消失,能量守恒定律与物质守恒定律在其间仍起着作用。旋涡运动在观察上表现为粒子影像,将影像泯灭当成物质本身的消失,是将影像的消失当成物质的消失的错误认识。
如此人们面对一个普通的由原子以太旋涡堆积出的物体如一块石头、一堆碎玻璃、一杯水,就可以知,每一个物体都是由正反原子以太旋涡掺杂而成,从而表现为电荷微弱,特别是双原子气体分子,就是一个正反粒子对耦合结构。电荷微弱的原因并不是经典物理理论里下原子核外电子数总电荷与原子核电荷配对所致,而是正反原子以太旋涡力场相互中和所致。
以上是对正反粒子成因的普适性描绘。分子以太旋涡整体也表达出粒子形态,因此也有正反之别。在化学领域,人们发现左旋分子、右旋分子,其实就是正反分子以太旋涡,这两种旋涡,仍是一种分子以太旋涡应观察者站位不同而定义出来的关系,而非有什么本质上的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