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通常理解大禹治水治的是黄河泛滥水患,但这其实与古籍记录及上古神话传说不符的。由昆仑(即不周山)崩塌的结果导致“天倾西北,地陷东南”这一规模宏大的事件可知,这其实是地球地轴向东南偏向所致。由于地轴剧烈偏向,导致海水巨量倒灌。想象地轴剧烈偏向时,那几百几千米高的海水向陆地高原奔袭,真是当时人类的世界末日。这是整个地球的运动形态剧变,于是这大洪水是全球性,这与世界各族人民都有的大洪水传说是相契合的。而大禹治水,就是在“天倾西北,地陷东南”的传说之后,因此可以断定大禹治水,不仅仅是治理黄河一条水道,而治理整个华夏大地的所有影响水流动的河道,这里也包括长江。
一般水流在群山高峰中前进,是沿山谷走向由高向低流动的,这符合人们的常识。但长江水道的三峡段,却并不完全是如此,而是穿过很多高峰断崖,带来的问题是这些高峰断崖的形成原因是什么。自然人们可以说是地震滑坡、风蚀雨浸所致。若只一个山体形成自然塌陷形态,当然可以这么去解释,而若是一排山体形成切几近垂直的切削面,这种解释就很牵强了,因为大规模塌陷更容易形成堰塞湖,是堵塞水道而不是疏通水道。基于这种认识,打开谷歌地球查看长江三峡水道及其周边山峰地貌,除了今人的普通水泥建筑之外,可以发现其它明显的人为印迹。比如长江三峡巫山县附近的水道,两边的山崖,过于明显的劈削印迹与开凿沟痕,绝不能用自然形成来解释,且这种印迹还很多。
就算用现代人造机械开挖山峰或炸药爆破在山中开路也是很艰难,何以大禹治水时的农民们拿着铁镐铁锹能劈削如此高大的山峰及挖开花刚岩基质的三峡水道?
这同样是人们观念的问题,而不是上古时期的先民们没有这种能力。在于当下人们接受的流传广泛的大禹治水场景,大略是一个叫大禹的原始农耕部落的首领,因黄河泛滥,为保证族人生存与粮食生产,领导一群土陶粗衣的泥腿子拿着铁镐铁锹不断地疏通河道,加固河堤的故事。
事实并非如此。比如有关大禹治水的文献,有《尚书》中的《禹贡》一篇,说的是大禹“禹别九州,随山浚川,任土作贡”,即确定九州,沿着山脉来疏浚开挖水道,让“江、汉朝宗于海”,让长江与汉水都流向大海。从《禹贡》篇章描写大禹治水的规模来看,也是非常宏大的一个事件,治理对象是九州九河九山九泽,面积涉及上百万平方公里。这里可以先引用《禹贡》篇章几段文字让今人感受一下大禹治水的宏伟场景:
导岍及岐,至于荆山,逾于河;壶口、雷首 至于太岳;厎柱、析城至于王屋;太行、恒山至 于碣石,入于海。
西倾、朱圉、鸟鼠至于太华;熊耳、外方、 桐柏至于陪尾。
导嶓冢,至于荆山;内方,至于大别。
岷山之阳,至于衡山,过九江,至于敷浅原。
导弱水,至于合黎,馀波入于流沙。
导黑水,至于三危,入于南海。
导河、积石,至于龙门;南至于华阴,东至 于厎柱,又东至于孟津,东过洛汭,至于大伾; 北过降水,至于大陆;又北,播为九河,同为逆 河,入于海。
嶓冢导漾,东流为汉,又东,为沧浪之水, 过三澨,至于大别,南入于江。东,汇泽为彭蠡, 东,为北江,入于海。
岷山导江,东别为沱,又东至于澧;过九江, 至于东陵,东迆北,会于汇;东为中江,入于海。
导沇水,东流为济,入于河,溢为荥;东出 于陶丘北,又东至于菏,又东北,会于汶,又北, 东入于海。
导淮自桐柏,东会于泗、沂,东入于海。
导渭自鸟鼠同穴,东会于沣,又东会于泾, 又东过漆沮,入于河。
导洛自熊耳,东北,会于涧、瀍;又东,会 于伊,又东北,入于河。
若按大禹时代是原始社会部落这一说法,那么对应的是极其落后的生产力,根本是没有能力去治理这么广阔的区域。即便是刚步入现代工业社会的我国,面对长江黄河的泛滥,也经常是无能为力,象九八年的长江洪水更是让人心有余悸。现代工业能力也不过是能在这些大川大河之上建些水坝发个电,远不如大禹治水这个“导”字体现出来的能力与自信:导,就是疏导、疏通的意思。原本堵塞的河道,给疏通,原本没有连通的地方,给挖开。对于小江小河或许可以如上世纪六七十年代一般招些人力对河道挖挖淤泥加加宽加加深,但《禹贡》记录的是长江、黄河、岷江、渭水、洛水等等很多著名大川,这些大川几乎都是河面极为宽广,且河道穿梭在高山俊岭之中,治水的先民们面对的是湍急的水流与坚硬的山石,只有铁镐铁锹的原始社会时代怎么可能有远超现代的能力去改造这些大川,只会是蚂蚁撼树才对。
又比如“江、汉朝宗于海”这一条记录,让长江与汉水都流向大海。只有在长江、汉水都不曾流入大海,然后大禹领导先民们通过治理让长江、汉水流入大海,这条记录才有意义。否则若是长江、汉水本就流入大海,就没有必要多此一举去记录了。而且最重要的是,这一记录,是与长江三峡水道的形态是相契合的,这个水道及周边山形地貌存在太多人工劈削挖凿的痕迹。问现代化的我国,敢夸大口说要去改变长江、汉水的水道?敢说在三峡这种地貌下大规模劈山斩石?显然是不敢的。
同时原始部落由于生产力极落后,导致人口只停留在几千上万的规模,相对现代城市动辄百万千万的人口规模是极其少的,如此即组织不了足够的人口去实施这么大规模的治水活动,也没有必要去治理这么广阔的区域,这么点人口随便找块没水淹过的方圆几十平方公里的平原就可以很好地生产粮食以满足要求,根本没有必要在这么方圆上百万平方公里的复杂大地上折腾与治理大水。
而大禹治水的文献记录还有是大禹用挖出来的山石在黄河某处边上堆出一个叫“积石”的山,用现代人的眼光来看,这更是画蛇添足之举。按现代人的操作方式,河道、山谷里挖出来的土石方,直接堆在边上更省时省力,没有必千里迢迢去运送到某个点堆放。要知道大禹治水的范围是整个华夏大地,是九州区域,每一条水道挖出来的土石方都送去堆积石山,除了费时费力之外,还涉及面对巨大土石方时要用到的运输工具、交通路径、驱动能源等等配套设施。大禹治水、积石成山这些事件与原始社会放在一起,怎么看怎么别扭。
因此说这种大禹治水是原始社会状态下的事件判定,根本是与记录及客观条件不符的。大禹治水事件展现的场景,无不体现着远超现代科技水平的能力。大禹治水事件即已记录在案,成为华夏一族的信仰,而说是原始社会时代发生的事件,则是今人的猜测,在记录与猜测两者之间,必有一个是错的,显然是今人猜错了,在于原始社会下的生产力不能支撑大禹治水这一行为。于是必另有合理的逻辑去支撑事件的描绘,由此就可以用反面的场景来推断,即大禹治水,其实是远超于现代科技水平的能力对华夏地形地貌及水道的改造。
这在于“昆仑”这一记录其考查所能拓展出来的另类场景。这另类场景的源头就是昆仑,是方圆八百里、高上百公里的宏伟建筑,是神造物。巨大的建筑,需要巨量材料及巨大机械,这是当下建筑业的常识,同样对于这么一个比现代建筑更要大无数倍规模的昆仑,那所需的机械,也会比当下最大的人工机械要大无数倍,想象无数比如今的大型航空母舰还要大很多倍的陆地挖掘机在华夏大地上来回驰骋,操控这样的巨型机械之力,开挖如长江、黄河这种宽阔的水道及三峡之类的高山岩石地形,都是相对要轻松的。
也即,大禹治水,是先民们操控着远比现代挖掘机还要先进的巨型机械,依谷开道,遇峰破崖,治理神州大地各条水道与大泽的场景。
这么描绘远超今人的想象力,比科幻片还要科幻,让人绝难接受,根源是西方科学那种粗浅的考古发现先入为主地误导人们所致。西方人凭借几块简陋的骨头化石考证上古时期人类只处于猿人形态或原始社会,而忽视了更广泛的古籍文字记录与神话故事传承的上古人类历史是一个比当下还要高不知几个层次的超发达科技文明存在的可能。这里描绘的长江三峡水道的地形地貌印证,与古籍记录相契合,并符合上古神话的逻辑线。西海,即四川盆地曾托曾的广阔水域,就是大禹治水过程中先民疏浚开挖长江三峡其周边地貌,然后慢慢流尽,成为当今的盆地形态。
这里也有另一个更匪夷所思的推论:整个长江水道的中下游部分,主体都是挖出来的,而非完全天然而成,这里就不继续探究了。